基于自我效能的创业创新研究——以温州为例_阮爱清_9787519609634

当今世界创业、创新已变得日益重要。作为中国改革开放以来的创业热土，温州的创业似乎是一个永恒的话题。本书的研究从创业创新自我效能这个视角出发，研究温商的创业创新自我效能的状态，探讨代际差异和互联网的影响，同时对区域差异、女性创业、连续创业、社会创业、乡村创业、大学生创业等多个专题进行研究，在此基础上，探讨创业创新自我效能的外部生态环境。后结合未来发展趋势和环境，基于研究的启发，对区域创新创业动力系统构建提出相关的对策建议。

自序：
为何研究创业自我效能
当今世界创业和创新已经成为两个重要的词，在中国大众
创业、万众创新的话语更是耳熟能详。与此同时，社会上也出现了关于创
业与创新的大讨论，各种观点交锋交流。其中很多人质疑是不是人人都该考
虑创业，很多人慨叹，我们缺的就是创新精神。
作为中国改革开放以来的创业热土，号称人人想当老板的温州，
创业似乎是一个永恒的主题。因此笔者认为，改革开放四十年以来，温州向
全国各地输送了大量的创业者老板和企业家。看着走出去的温州
创业者，我提出温州就像一个发动机，发射了许多创业者和企业家到全
国各地。从这个意义上说，我认为温州市被誉为中国创业的黄埔军校是
不为过的。
为什么我要研究温州商人的创业自我效能借着此次专著出版的机会，我
仔细思考和梳理了一遍。
这项研究应该早是缘起本人的博士论文。当年读博士的时候，参与导
师的江苏省哲学社科基金项目，涉及产业集群的研究，讨论进化博弈中个体
的创业行为选择（理性与有限理性）。博士论文的后一个部分，运用了温州
的产业集群的案例。那个时候，并没有亲身到温州的块状经济区域调研，运
用的多是从各个渠道收集到的文献和数据资料，可以说完全是理性的认识。
后来有缘到温州大学工作，让我能够得以近距离感受温州。温州有许多
风俗习惯与我的家乡福建省宁德市相似和接近，后来才知道，原来温州有大
量的福建移民，所以温州方言分布中，以苍南和洞头为代表的区域，是说闽
南话的。真的非常遗憾，我的方言是闽东话，否则的话，也可以为自己的调
研提供大量的便利了。由于前期博士研究的基础，我参与了温州产业集群相
关的几项省级和市级课题研究，让自己有机会近距离地接触温州的创业者、
产业集群，有了更多的感性认识。同时，我听到了更多的温州故事，那些创
业者们在温州机场、温州铁路、温州集会等方面的努力和实践，让我对温商
这个群体涌起了钦佩，也产生了好奇。
2010 年开始，我在温大从事创业教育。与大学生们沟通的过程中发现，
有很多大学生的创业种子与其家庭是分不开的，很多大学生的种子是到了温
州这个城市才播种的。面对这些满怀热情的大学生，我在思考创业教育对大
学生意味着什么？大学生需要怎样的创业教育？通过创业教育，他们需要获
得什么？需要解决哪些疑问？需要为他们未来的人生汲取什么？这些问题的
思索一直延续到我到美国弗吉尼亚州进行访问。
访问的经济系，正在研究的项目是美国家庭的调研资料，不适合对外开
放。这使得我的访问日程有了很大的变动，我去旁听了更多的课程，参加当
地各种形式的更多的活动。一次活动当中认识了台湾籍老师 DAN 博士，听说
他在北卡的大学里面任教创业管理这门课。我非常激动，赶紧和他聊天，才
知道他曾经在大陆工作。后来我们成了朋友，我还专门要求他和他的学生到
温州大学来交流，分享他的创业研究、他学生的创业项目。我们还合作开发
了学生创业交流合作项目，我希望让学生的创业项目走向世界，比如可以和
国外大学生合作，在亚马逊上开店。我印象深的是，我特地带着一个美国
的创业大学生体验中国足底按摩，让这个外国小伙子嗷嗷叫。接下来的两年，
DAN 博士带着他的学生团队到温州大学创业学院交流。很遗憾，因为后来
DAN 博士工作变动等因素，这个项目终止了。
另外一个缘起，是我从念大学开始对心理学的兴趣，促使我在博士以后，
在生活中坚持学习心理学相关理论，尤其是心理学在家庭领域的应用。为此
我先后成立了学校内部的家庭教育协会和温州市家庭和谐文化研究会，现担
任常务副会长。当我和 DAN 博士交流创业教育的时候，他当时正在研究创
业自我效能，我想自我效能是心理学领域的概念，我从未关注过它们和
创业的关系。
访问回国后，我继续从事创业教育，并参与了一个政府的以创业环境为
主体的研究项目，让我更多地接触温州的创业者们，了解了更多的创业故事，
同时对创业问题的理解，也有了更大和更宽的视角。为此，我特地认真地看
了《温州一家人》《温州两家人》这两部典型的温州改革开放题材电视剧，从
创业的视角去欣赏。
在不断的阅读、思考、调研中，我不断思考着创业创新教育。创业和创
新这两个词，以前我是把它们分开来思考和研究的。现在我认为它们密不可
分，创业中必然包含创新，而创业又是创新的一种方式。创业有各种丰富的
形态，生存型与发展型创业、内部创业、链式创业、大学生创业等等从不同
维度探索，可以看到各种形式的内核差别。这些创业自我效能和创业意图，
与创业时候所拥有的要素条件相关联，而这些要素的实体不是那么重要，重
要的是创业个体的解读和认识，这就是心里的感觉和判断。
在多年的漫长的好奇和积累中，我一直不敢肯定自己是否了解真正的温
州和温州的创业者们，一直犹豫自己的研究是否有足够的学术价值进行发表。
直到我有一天听到了东亚研究泰斗级人物傅高义先生的故事。他受到杰出社
会学家弗洛伦斯克拉克未在另一种文化中生活，你如何理解美国社会？
的启发，专门携妻儿往日本生活两年进行田野调研。相比之下，作为外地人、
新温州人的我虽然没有大规模地系统性集中调研，但我在温州生活了十几
年，持续参与与温州创业相关的研究，与温州创业者成为朋友，与他们共同
开展公益事业。这些经历是真实的，体验是丰富的。所以我终决定把自己
零零落落的研究与思考整理成书，作为对自己的一次突破，也让自己有机会
与大家分享。
概括起来，因博士论文我与温州结缘；因工作关系我与创业教育结缘；
因为有机会访问美国，我开启了心理学与创业研究的结合；因着温州人研究
中心的研究项目，我把自己的多年经历与研究进行了融合；因着对温州的好
奇、对温州模式的好奇，我关注温州的模仿与创新，我研究中观层面的产业
集群的形成、温州模式的利弊，我用放大镜来看产业集群，就是一个个活生
生的创业者与他们生生不息的创业行为。从创业自我效能的视角，去看待和
分析温商创业行为，我希望为温州人的研究和创业研究贡献自己的一点力量。
从我研究温商创新创业自我效能开始到现在，一转眼几年过去了，世界
在不断地发生变化，互联网和数字技术更加深刻地影响着世界，新冠疫情的
爆发更是以广泛的方式冲击着世界。这些环境的变化和挑战，也对创新创
业行为产生着各种各样的影响。尽管这些内容并不在课题的原定计划当中，
但是创新创业始终搭着与时俱进的时代脉搏，所以本人特地在疫情暴发之后
开展了与创新创业自我效能相关的研究。
除此以外，本人还有幸受邀与东莞理工学院尹小勇副教授一起讨论创
新创业自我效能的相关研究，尹教授正承担广东省教育厅创新强校工程项目
互联网时代基于创新自我效能视角的广东省区域创新动力系统研究：以东莞
市为例（2016GXJK157），于是我们在本书中开展了关于创新创业的籍贯差
异方面的跨区域合作研究。
阮爱清
2021 年 3 月于温州

自序：为何研究创业自我效能 …………………………………………………1
章基本理论与概念 ………………………………………………………1
一、创业自我效能 …………………………………………………………1
二、创新的相关理论 ………………………………………………………3
三、关于民营经济 …………………………………………………………3
四、创业与创新 ……………………………………………………………4
五、众创空间 ………………………………………………………………6
六、本书研究的温商 ………………………………………………………8
第二章创业者自我效能总体分析 ……………………………………………9
一、评价内容 ………………………………………………………………9
二、创业意愿 ………………………………………………………………9
三、创业自我效能 ……………………………………………………… 11
四、创业支持 …………………………………………………………… 14
第三章创业自我效能的代际差异 ………………………………………… 15
一、创业意图的代际差异 ……………………………………………… 15
二、创业自我效能代际差异 …………………………………………… 17
三、创业支持分析 ……………………………………………………… 19
四、本章的结论及其启发 ……………………………………………… 20
第四章创业自我效能的性别差异 ………………………………………… 22
一、创业意图的性别差异 ……………………………………………… 22
二、创业自我效能性别差异 …………………………………………… 24
三、创业支持及其他差异 ……………………………………………… 31
第五章创一代与创二代的差别 …………………………………………… 34
一、创业意愿和目的差异 ……………………………………………… 34
二、创业自我效能差异 ………………………………………………… 36
三、创业支持及其他差异 ……………………………………………… 43
第六章基于创业类型的差异分析 ………………………………………… 45
一、创业意愿和目的差异 ……………………………………………… 45
二、创业自我效能差异 ………………………………………………… 46
三、创业支持及其他差异 ……………………………………………… 53
四、结论与启发 ………………………………………………………… 55
第七章家庭环境差异分析 ………………………………………………… 56
一、创业类型差异 ……………………………………………………… 56
二、创业意愿和目的差异 ……………………………………………… 57
三、创业自我效能差异 ………………………………………………… 59
四、创业支持及其他差异 ……………………………………………… 70
第八章教育经历的差异分析 ……………………………………………… 75
一、创业意愿和目的差异 ……………………………………………… 75
二、创业自我效能差异 ………………………………………………… 77
三、创业支持及其他差异 ……………………………………………… 90
第九章籍贯差异研究 ……………………………………………………… 94
一、创业意图的差异 …………………………………………………… 94
二、创业自我效能差异 ………………………………………………… 95
三、创业支持分析 ……………………………………………………… 97
四、研究的结论及其启发 ……………………………………………… 97
第十章温州众创空间研究 ………………………………………………… 99
一、研究的背景 ………………………………………………………… 99
二、温州众创空间发展现状分析 ………………………………………100
三、众创空间创业者自我效能分析 ……………………………………106
四、启发与建议 …………………………………………………………109
第十一章互联网如何影响创业行为？ ……………………………………111
一、研究方法和过程 ……………………………………………………111
二、模型构建与阐释 ……………………………………………………112
三、结论与启发 …………………………………………………………116
第十二章创业教育的影响与思考 …………………………………………118
一、创业教育对大学生创业认知的影响 ………………………………119
二、创业教育对创新创业自我效能的影响 ……………………………120
三、创业教育需要做什么？ ……………………………………………125
第十三章温州创业环境研究 ………………………………………………128
一、观察和分析框架 ……………………………………………………129
二、温州创业环境评价的开展 …………………………………………130
三、温州创业环境评价 …………………………………………………131
四、温州创业环境比较分析 ……………………………………………135
五、温州创业环境问题分析 ……………………………………………137
六、创业环境提升的对策建议 …………………………………………144
第十四章内部创业动力：新三板的启示…………………………………150
一、温州新三板挂牌 ……………………………………………………151
二、新三板挂牌动力分析 ………………………………………………154
三、挂牌推进转型升级的机制 …………………………………………159
四、新三板如何更好地推进转型升级 …………………………………161
五、本章结论 ……………………………………………………………162
第十五章创业者如何应对新冠疫情 ………………………………………164
一、调研的开展 …………………………………………………………164
二、应对疫情的基本状态 ………………………………………………165
三、对疫情的认知和感受 ………………………………………………167
四、多种途径积极参与社会治理 ………………………………………170
五、管理科学性亟待提高 ………………………………………………172
六、对社会治理的对策建议 ……………………………………………172
第十六章两个健康：企业家素质提升工程………………………………176
一、研究背景 ……………………………………………………………176
二、企业家素质的现状 …………………………………………………177
三、企业家素质内涵的思考 ……………………………………………179
四、企业家素质提升的系统设计 ………………………………………180
五、民营经济学院的执行保障措施 ……………………………………183
第十七章以创业视角看民营经济成长 ……………………………………186
一、研究背景 ……………………………………………………………186
二、温州民营经济的发展及其特征 ……………………………………187
三、链式创业与区域创业网 ……………………………………………188
四、温州民营经济的挑战 ………………………………………………191
五、温州民营经济健康发展的路径 ……………………………………192
六、温州民营经济提升的对策建议 ……………………………………193
第十八章两个健康，如何精准施策？ ………………………………196
一、温州涉企服务中的表征和问题 ……………………………………196
二、双因素解读：两个健康的 30 条任务 …………………………197
三、双因素分析：两个健康的 80 条 ………………………………201
四、双因素解读的启发 …………………………………………………202
五、对策建议 ……………………………………………………………204
第十九章匠心创业：小精尖科技型企业研究……………………………206
一、研究背景 ……………………………………………………………206
二、小精尖企业基本形态及概况 ………………………………………207
三、温州小精尖企业概况 ………………………………………………211
四、小精尖企业发展的问题与挑战 ……………………………………213
五、加快小精尖企业培育和发展的对策建议 …………………………216
第二十章疫情防控常态下的创业自我效能………………………………222
一、研究对象与方法 ……………………………………………………222
二、调查结果分析 ………………………………………………………224
三、自我效能的分层分类分析 …………………………………………226
四、性格与创新创业自我效能 …………………………………………230
第二十一章整体智治、数字化改革与创业创新效能 …………………233
一、理解整体智治与数字化改革 ………………………………………233
二、创新创业将处于更优的营商环境 …………………………………235
三、创新创业自我效能的变化 …………………………………………236
四、创业其他方面的影响 ………………………………………………239
参考文献 ………………………………………………………………………240
后记 …………………………………………………………………………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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