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中国抗战的真正希望》通过梳理中国人民在共产党领导下敌后抗战可歌可泣的史实,以及国际友人埃德加?斯诺等外国记者和国民党阵营内部的爱国军官的视角,“看见”了一部有血有肉的抗战史,证实了中国的抗日战争的胜利是世界反法西斯战场的一大胜利,中共的中流砥柱作用是中国抗战胜利的关键,是中国抗战的真正希望。
《我看见:中国抗战的真正希望》是一部别具一格的关于中国抗战史的长篇报告文学。作者通过梳理中国抗战时期的外国记者、黄埔军校早期的国民党党员、国民党第十九路军的爱国军官、徐名鸿这样的社会主义者、何思敬等爱国的知识分子的抗战经历以及著作、信函、回忆录等,再现了这些人眼中的抗日战争,使读者“看见”了一部有血有肉的抗战史;同时作者也从王明的左倾路线、共产国际的过分干涉、《时代》周刊的舆论误导以及美国对华外交的功利性等方面,戳穿了“欧洲中心论者”、“历史虚无主义者”的歪曲言论,证实了中国的抗日战争的胜利是世界反法西斯战场的一大胜利,中共的中流砥柱作用是中国抗战胜利的关键,是中国抗战的唯一希望。
代序一
我们是中国战场的胜利者
于洪君*
叶孝慎(以下简称“叶”):长期以来,“欧洲中心论”的存在,一直影响着某些西方学者对于中国抗战的客观评价,不知您对此有何见解?
于洪君(以下简称“于”):毋须讳言,中国抗战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中的重要地位及其贡献,在西方学界,确实尚缺充分的尊重和认同,但历史决不会因此而改变。中国抗日战争与世界反法西斯战争是有机结合在一起的,这不能割裂,更不能偏废。有些西方学者把中国抗战放在欧战的背景下来研究,比较关注1941年以后的事件,对于之前的研究比较少,不太关注中国的“九?一八”,这不对。据我所知,国内学界对“九?一八”也有两种不同的观点。但“九?一八”确实是一个开端,是日本在上一世纪侵略中国的开端,也是中国抗战的开始,这一点需要中外学人认真研究,形成共识。我们必须理直气壮地宣传我们的抗战观。我们要旗帜鲜明地告诉世界,告诉继往开来的年轻一代,中国抗战不仅是世界反法西斯战争的有机组成部分,而且是这一场战争的东方主战场。我们要有清醒的认识,不能被“欧洲中心论”忽悠了,不能被历史虚无主义忽悠了。西方学界,有人有偏见,他们越是不正视、不重视中国抗战的历史地位及其作用,不客观评价我们,我们就越是要增强这一方面研究的主动性和紧迫性,不留空白点。中国人民的抗日战争,是近代以来中国反抗外敌入侵第一次取得完全胜利的民族解放战争。近代中国的国际地位在抗日战争中有很大提升。中国人民抗日战争的胜利,促进了中华民族的觉醒,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一大基点、关键枢纽。我们不能放任历史虚无主义者攻其一点、不及其余,他们以各种方式歪曲中国抗战史,诋毁中国抗战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地位和作用,甚至把中国抗战的最后胜利全部归结为美国在日本投放了两颗原子弹,显然似是而非,别有用心。中国在抗日战争中承受了巨大的民族牺牲,为世界反法西斯战争的最后胜利作出了卓越贡献,理应得到国际社会的公认和尊重。我们要有自信心。要有民族自豪感。我们是中国战场的胜利者。正是我们的前仆后继、不屈不挠,最终在世界的东方战胜了日本军国主义,我们是世界反法西斯战争的一大主力。
代序一 我们是中国战场的胜利者 于洪君
代序二 中共的中流砥柱作用是中国抗战胜利的关键 吕彤邻
代序三 海伦在延安看到了新中国的愿景 谢莉尔·福斯特·毕绍福
1 战争开始了
2 查理·陈
3 黄埔一期
4 社会主义者
5 前进的旗帜下
6 他是救世主,还是卖国贼
7 最后的吼声
8 红星照耀中国
9 工合,工合
10 暴风雨里产生
11 海中之鱼
12 别了,卢斯
13 迪克西使团
14 用自己的脚行走
尾声 被失去
后记
壹 战争开始了
1932年1月28日,漆黑的午夜。
突然从远处传来了日本人的步枪和机关枪声,我从上海北站匆匆赶到出事地点。但见一个人影停了下来,又倒了下去。稍远处,一个中国士兵跪下来,爬进一所房子的门口就开枪还击。街上空空荡荡,铁闸像蛤蜊似的紧闭着,最后的一点灯光也消失了。(埃德加?斯诺:《复始之旅》)
斯诺“初到上海时,还很年轻,充满了好奇心,对世界上一切都感到新鲜”。他向《密勒氏评论报》主编、《芝加哥论坛报》记者约翰?本杰明?鲍威尔递交了密苏里大学新闻学院院长沃尔特?威廉斯写的一封介绍信。那时美国记者纷至沓来,在沪外国记者中人数最多。他们大抵可分两类,一类职业记者,一类自由记者。前者,大多有专业教育背景,毕业于密苏里大学新闻学院,习称“密苏里帮”(Missourimafia),对中国有浓厚兴趣。约翰?鲍威尔、莫瑞斯?武道、埃德加?斯诺等就是这一伙人中的佼佼者。后者,情况相对复杂,来华多因“偶然”。无论史蒂尔、窦尊安,还是杰克?贝尔登、格拉姆?贝克,几乎都是迫于大萧条的压力,背井离乡,漂洋过海,撞大运来了。在《Stephen R. MacKinnon》中,窦尊安说他“来到中国时就像许多冒险家和早年的嬉皮士一样,在一艘美国邮船上当清洁工,在海上漂泊两个月,越过巴拿马运河直到西海岸,越过太平洋到达日本,再到上海,在那里的《大美晚报》找到工作”。同样在《大美晚报》里打上头一份工的贝尔登说他“刚刚大学毕业,到处找不到工作,所以奔向大海,辗转到了上海,靠赌博赚了些钱,同时在上海和北京之间穿行,边学中文边采访写稿”。至于史蒂尔,发迹后回眸,那就更是昨夜又东风,一把辛酸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