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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器人叛乱
几十年来对于进化生物学和认知科学的研究已经将许多受人尊敬的思考者和科学家引向这样的结论:根据普遍的达尔文主义的概念,人类仅仅是两个复制因子(基因和模因)的宿主,这两个复制因子除了将我们作为复制的渠道之外,对我们本身完全没有兴趣。基思·斯坦诺维奇为“机器人叛乱”提供了工具——一套认知革命的方法,对提升人类的利益(而非复制因子的有限利益)是非常必要的。他表达了来自认知科学的理性思考的概念是如何与进化的逻辑相交互的,为人类创造了组织自己的行为来为自己的福祉服务的机会。他认为,这些可以评估的大脑活动,实现了我们不得不将重要性归属于人类生活的需求。根据近些年来在认知科学方面的研究,他提出了一种我们与基因的关系的概念:我们可能本来是作为基因的交通工具而构建的机器人,但是我们高度分析性的推理能力(这本身就是进化的产物)使我们能反抗我们在基因上被编好的“自发系统”,也能反抗影响我们理性思维的文化模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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