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关于外婆的外婆的故事一部女性家族史。一个马耳他家族五代女性逐一登场,时间横跨一个世纪,地点则涉及马耳他、纽约、悉尼和墨尔本多地。她们在乱世中谋生,凭一己之力养育孩子,被命运一而再再而三地捉弄,与无情的世界抗争,与自身的欲望缠斗,甜品店既是她们奋斗的地方,也庇护着所有人。
古迪塔、利西娅、弗朗西丝、克莱尔、达芙妮,她们在不同的年代和国度遭遇着截然不同的磨难,但女性特有的品质让她们忍受、适应、生存和相互关怀。最终,最小的女孩重返马耳他,把曾经中断的故事继续讲下去,那里有马耳他特有的连帽斗篷法尔代塔、公用烤炉沙瓦、吊床摇篮本涅娜、黑色妖怪巴巴妖……
1.这是一部关于爱、失落的纯真以及奋斗的小说。它是对马耳他女性生命的赞颂,展现了她们的坚韧和紧密的家庭纽带。
2.第一本引进中国的马耳他小说,涵盖其不同历史阶段:被殖民、战争和移民热潮。
3.一本女性家族史,是女人在不同时代的艰难求生塑造了我们的历史。
4.girls power的充分彰显,girls help girls的绝佳典范。
译后记
最初被这本书吸引,因为这是一本关于外婆的外婆的故事 一部女性家族史。女性在乱世中谋生,凭一己之力养育孩子,被命运一而再、再而三的捉弄,与无情的世界抗争,与自身的欲望缠斗,这不正是我一直想写的故事吗?
一个家族五代女性逐一登场,场景从第一次世界大战前的地中海孤岛马耳他,切换到二十一世纪地球另一边的澳大利亚,一个家族的百年写出了两个世界的感觉。
母系的寻根比父系的寻根要难,无论在中国还是西方,族谱中对女性的记录都少之又少。女性出嫁以后,地址变了,姓氏变了,朋友圈也变了,经过一些年月,要寻找她生命的足迹就变得十分困难。一生仿佛被砍成了两截,难怪乎,女人结婚也被称为二次投胎。
结婚生子的女性,隐在男性身后,主要角色就是妻子母亲,一辈子像陀螺一样,忙碌不休,却始终原地旋转,似乎也就失去了著书立传的必要。小说中的前三代女性,因为各种不幸失去了配偶,却也正是在这种男性缺席的情况下,女性反倒显现出了她们身为独立个体的价值。
限制女性发展的力量何其之多,父权、夫权、宗教、世俗,甚至子女。但和其他禁锢不同的是,孩子在母亲身上激发的能量远大于消耗的能量。就拿我自己来说,生孩子以前,想象中的自己有着无限的可能,生孩子以后才发现,自己能做到的,远比想象中的更多。
本书作者卢德罗菲尼科是一名女性,也是一位移民。对于移民而言,母国的文化历史是他们的根,寻根几乎是一种本能。她的小说建立在广泛的历史研究的基础之上。作者在书中详细描绘了自己的故乡有地中海心脏之称的马耳他,百年前寻常人家的住宅、饮食、服饰、民俗。连帽斗篷法尔代塔、公用烤炉沙瓦、 吊床摇篮本涅娜、黑色妖怪巴巴妖,正是这些细节让读者仿佛穿越时空。
书中引用了一些马耳他语词汇,这是一种起源于阿拉伯语,又杂糅了意大利语、法语和英语的语言,现今大约只有几十万人仍在使用这种语言。为了翻译这些马耳他语,我旁逸斜出地读了一些有趣的资料。
比如书中提到的连帽斗篷法尔代塔,又名贡内拉,是马耳他独有的服装,在马耳他流行了好几百年,现在已几近绝迹。它由棉布或者丝绸制成,长度一般过膝,帽檐由藤条或鲸骨撑起,行走时用手捏住衣襟,面部在帽檐的遮挡下时隐时现。旅行家、插画家威廉亨利巴特利特曾在1851年这样描写过它:能令丑女也变得迷人……如修女般庄重,却又俏皮妖娆……深邃的黑眼睛更显灵动。这不禁让我产生了犹抱琵芭半遮面的联想。
还有书中提到的马耳他经典小说《银十字架》,出版于1939年,我甚至刷到了几十年前据此拍摄的电视剧,一个富家小姐和穷小子的爱情悲剧。看着片头地中海的滔滔海水,不知怎的,脑海里却响起了《上海滩》的主题曲。
译完这本书再去地中海,看到路边咖啡店里神侃着的老人们,虽然我听不懂他们的语言,却感觉已经认识他们很久了。
2022年4月
于瑞士
卢·德罗菲尼科,1941年出生于马耳他,现居住在澳大利亚维多利亚州。在澳大利亚接受教育,获得了教育学学士、硕士和博士学位。曾多年从事小学教育工作,担任过各种职位。
她的小说和短篇小说探讨了马耳他人的移民问题,特别是妇女移民、移民创伤、长期流亡以及对移居国家日益增长的热爱。她的小说在澳大利亚和马耳他均荣获多种奖项。
除了写作,卢对有机种植很有热情,她很爱自己的花园,在那里种植了各种花卉、水果和蔬菜。卢有四个子女和七个孙辈。
第一部 001
第二部 135
第三部 215
致谢 244
译后记 2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