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阿坝羌都去耍》乍一看,是一本邀约朋友去羌都耍的书,仔细看,才会从中感受到作者语气的干脆与肯定,以及对目的地满满的自信和久有的向往。 其实,四川话的“耍”字的内涵是极为丰富的,尽管在表达上显得轻飘,但实际上却承载了好多东西。仿佛与主业无关的都可以归于“耍”中,冲壳子(吹牛、摆龙门阵)是在嘴上“耍”,打麻将、斗地主是在手上“耍”,转路(散步)、遛狗是在脚上“耍”,就连谈恋爱说婆娘(找对象)这么慎重的事亦可被戏称为“耍朋友”。自然,眼下十分火爆的旅游,也尽在其中了。一个“耍”字,便呈出千姿百态。 清静先生这里的“耍”,更多的是对旅游的指认。 他当然不是那种或乘着大巴,匆匆“到此一游”的观光客,亦不是驾着爱车,与家人一起沐风望景的自驾客。他是背着双肩包,包里装了当地历史、文化、风情和指南的游客。观赏风景、领略风光仅是轻浅的表面,在观赏风景的过程中,他把风景之中、之后的那些自然的本底和投射在这个本底上的文化色彩以及融于其中并让其鲜活不朽的灵魂作为对象进行深层次的探究,使三天的羌都之“耍”别有味道、也别有情趣。
这是一个外族人眼中的羌族。
这亦是一个外地人眼中的羌地。
清静先生将其昵称为羌都,让我这个地道的茂县人的脸上都呈现出几分光彩。
《走,到阿坝羌都去耍》乍一看,是一本邀约朋友去羌都耍的书,仔细看,才会从中感受到作者语气的干脆与肯定,以及对目的地满满的自信和久有的向往。
其实,四川话的“耍”字的内涵是极为丰富的,尽管在表达上显得轻飘,但实际上却承载了好多东西。仿佛与主业无关的都可以归于“耍”中,冲壳子(吹牛、摆龙门阵)是在嘴上“耍”,打麻将、斗地主是在手上“耍”,转路(散步)、遛狗是在脚上“耍”,就连谈恋爱说婆娘(找对象)这么慎重的事亦可被戏称为“耍朋友”。自然,眼下十分火爆的旅游,也尽在其中了。一个“耍”字,便呈出千姿百态。
清静先生这里的“耍”,更多的是对旅游的指认。
他当然不是那种或乘着大巴,匆匆“到此一游”的观光客,亦不是驾着爱车,与家人一起沐风望景的自驾客。他是背着双肩包,包里装了当地历史、文化、风情和指南的游客。观赏风景、领略风光仅是轻浅的表面,在观赏风景的过程中,他把风景之中、之后的那些自然的本底和投射在这个本底上的文化色彩以及融于其中并让其鲜活不朽的灵魂作为对象进行深层次的探究,使三天的羌都之“耍”别有味道、也别有情趣。
耍惨了。
这里的“惨”并非痛苦的意思,反倒有耍得太久、太远、太过瘾的味道。
他耍得太久了。不足4000平方公里、10万人的小县,居然耍了三天。对观光客而言,三天可以把大半个阿坝耍完,哪里是小小的一个茂县可以羁绊的,如果遇上疯狂的自驾客,不要说一个茂县,十个、二十个茂县也不在话下。
不仅如此,他还在时空的交互、重叠中去实现这种“久”。于是,我们便从他那些娓娓道来的古老故事中听见了马背上那个民族的豪迈驰骋,看见了石室中的蚕丛和嫘祖以及那么浩繁盛茂的林木桑田。那些亘古依然的岷山、岷水,纵横和穿越在这样“久”的历史篇章中,使人兴致盎然。
他耍得太远了。这种“远”,不是足力所及的“远”,也不是目力所及的“远”,而是情之所牵和魂之所系的“远”。
他耍到天上去了,和我们一起去恭迎尔玛人的爱情天使木姐珠,去敬请我们的艺术王母莎朗姐。他带我们和大禹一起去治水、分九州而铸九鼎。他让我们从这样的根脉中去领略羌地的高天厚土,去探视羌族的源远和流长。
当然,他也耍到九鼎山上去了、松坪沟中去了。在俯瞰中指点江山,纵横情怀;在仰望中闲云野鹤,羽化成仙。
税清静,中国散文学会会员,现任四川省作协报告文学专委会主任。著有传记《赵家立》,长篇小说《融》,评论集《文学”鸡”因论》,电影文学剧本《三叉河》《决战无名岛》,创作军队基层工作书籍《三互宝典》,编辑《向生命致敬——512诗歌集》等,合著有长篇报告文学《土地赞歌》《我们在长大一一5?12汶川大地震英雄少年成长记》等,2015年中国作协重点扶持长篇小说《大瓦山》获《今古传奇》《中华文学》2016年度小说一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