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请先点名再动手》本格推理代表作家普璞精彩演绎“薛定谔杀人法”!揭秘不可能杀人事件背后的凶手!
《老师,请先点名再动手》恐怖的不是憎恨,而是冷漠到没有人性……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周密的脱罪计划,这个局,一旦踏入便再无回头之路!
《老师,请先点名再动手》为了一个死也必须守护的秘密,芸儿杀死了度祥的妻子,当她拨通未婚夫小亮的号码开始不在场证明计划,电话那边传来的却是小亮在度祥的课堂上被毒身亡的消息。芸儿急需度祥给予的不在场证明,而度祥私底下,却有着另一份不可告人的交易……
《老师,请先点名再动手》两场谋杀意外地纠缠在一起,脱罪计划如何完成?一旦动手,何谈终止……
本格推理代表作家普璞精彩演绎“薛定谔杀人法”!揭秘不可能杀人事件背后的凶手!
校园犯罪题材小说。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周密的脱罪计划,这个局,一旦踏入便再无回头之路!
不在场证明的谎言下,掩饰着不可告人的真相……
两场谋杀意外地纠缠在一起,脱罪计划如何完成?一旦动手,何谈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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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璞,推理小说家,原创推理俱乐部会长,中国极少数推理专职作者,研究者,对推理与写作相当的执着,常年立志于写出好的作品并培养优秀的作者群体。对于推理写作有独到的认识。2006年凭借本格推理长篇《不可能犯罪》获封新浪原创文学大赛悬疑类盟主。代表作品:《不可能犯罪》《罪之法则》《度祥、秘笈与我的尸体》等。
她已经死了么?
我叫芸儿,正站在这被称为犯罪现场的地方。我又仔细确认了一遍,尸体此时就躺在我的脚边,暗红色的血从她的胸口不断溢出,顺着衣服淹没了附近的地板,形成了一个不规则图案的血泊。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在动手之前,我咨询过做律师的朋友,像这种故意杀人罪至少会判20年,除非我能骗过警察,不让他们查出我是凶手。
这正是我接下来要做的事,也是我这辈子仅存的活路。
已经无法用“真的好紧张”来形容此时的感受,我已经没有了退路。
以往遇到什么棘手问题时,我都会求助一个人,他叫度祥,对我而言他就像神一样无所不能,即使他无法让这具尸体原地复活,向警察证明我是无辜的,但他至少有25种方法可以让我逍遥法外。只可惜凡事总有例外,这次我已经无法再求助于他。
地上的她变成了尸体也不失一种作为女性的妩媚。
她修长平滑的大腿和隆起的胸部散发出乳白色的光晕,双唇微张的侧脸亦是如此销魂,我能想象得出男人是多么想与她尽床笫之欢,就像度祥一直做的那样。
度祥和她结婚已经有两年了。现在我亲手杀死了他的妻子,如果被度祥察觉到这一点,我的悲惨遭遇就会是无法想象的。与之相比,我宁愿被警察逮捕,在牢里度过余生。
就在这种腹背受敌的局面下,我的内心还是由衷地体会到了某种欣慰—他再也无法和他妻子做爱了—一想到这点,我全身就洋溢出一种被压抑已久的快感。
“现在必须冷静。”
我一边提醒自己,一边把手上的血抹在了乳白色的针织纱上:“下一步是把衣服换掉。”
为了逃脱制裁,我准备了一个缜密的计划,每一步都经过了反复思量。
把针织衫和里面的T恤脱下后,再褪去及膝的藏青色职业裙,我全身就只剩下了一套肉色的内衣和丝袜。
我对自己的相貌还算自信,但一定会被C罩杯的她在生前嘲笑吧。我突然有想继续羞辱她的冲动,但还是克制住了,我明白现在对尸体做任何事都可能会留下不利的证据。我扫了她一眼,她的脸颊正在失去光泽。她已经死了,活人是不应该和死人计较的。
死人也应该有一个名字,她的名字叫秦愫。我拜访她的时间是今天的下午2点55分。
这是极为关键的时间点,警察以后一定会像苍蝇一样缠着我,反复询问我这个时间点在哪里。
当时我正内心忐忑地迈入了这个房间。
那时我可能正弯下腰,换上了鞋架上的拖鞋。女主人在帮我去屋里倒水,我可以看到她穿着连衫裙的背影,在暖色系的壁灯下形成一幅温馨的画面。
不过我清楚她对于我的到访完全没有思想准备,我看到她眼中流露的惊讶。这是理所当然的,我从未在度祥不在的时候来访过。没有共同语言的人不需要见面,大家都应该有这种共识。
所以我很理解她的困惑。
出于我和度祥青梅竹马的关系,她才没有立场阻止我进入度祥的生活。但我能觉察出那股明显的敌意,女人对此都很敏感,她也没有特意隐瞒。只是她没有察觉到我的杀意。
这杀意化为了一把水果刀,那时正静静地躺在我的挎包里。
她转过身的一刹那,就见刀已攥紧在我的手中。选择第一时间动手是担心等会儿就会失去勇气—对于我这样的女人而言,这真的需要无与伦比的勇气,和一个非动手不可的原因。
我知道那个原因足够了。
她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刀就刺进了她的衣服,只一下子就扎了进去。我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这比平时切猪肉要容易多了,她果然是名副其实的细皮嫩肉。
她嗓子里发出了奇怪的声音,我听不清楚,然后我看到有大量的血冒了出来,我知道她已经快死了,这让我有一种不现实感,除了她扭曲变形的脸孔在提醒我这一切都是真的。“好丑哦。”我在心里这样想着。我看着她的表情从狰狞变成了绝望,绝望到每一根6
颤抖的睫毛,都好像在向我求饶。
从来没听说过有凶手在这时罢手,然后被砍的人领情没有报警,从此两人相安无事的故事。所以我已经无法回头了。
我把匕首拔出,再弄了一次。她的喉咙口发出一声嘶哑的哀鸣,上衣的纽扣在刀刃与衣服的撕扯下弹落,她没有戴胸罩,胸口也溅上了血珠,分外醒目。这时她的手推了过来,已然绵软无力。我像着了魔一样,目光直视着她的脸,发现她额头上涂过的脂粉,也散发出死亡的味道。
紧接着,她的发梢垂了下来。我松了手,那柔软的发梢掠过了我的手臂,她整个人随之倒地,只见她头往后就那么微仰了一下,整个身子就一动不动了。像被一下子抽去了骨头,我瘫坐在地。
我竟然杀了人。
受到了惊吓般,我双目努力地张开,一遍遍确认血泊中的尸体。这画面不停地刺激着我的大脑,好一会儿我都无法进行思考。我知道这样下去就完蛋了,如果再用正常人的思维来处理目前的处境,我一定会崩溃掉。
她只有死我才能解脱!她是有足够的原因才死的!我心里拼命地重复着这句话,来降低我此时的负罪感。
没错,她的死确实有充分的理由,但不是因为她和度祥结婚这件事。
如果当时没有被她看到就好了。
这是一个女人死也必须守护的秘密。